述夢 #31 @綿羊、石像、小孩

走在這條回家の路上，

在路旁出現了這三樣東西…

而這三樣東西有一個共同點：面目陰森

小時候，我一直不以為意，不知道這三樣東西代表著什麼，

也從來沒有向家人問起。

到年紀稍長，我開始覺得很奇怪，

這三樣東西所在の位置跟外貌卻從來沒有改變過，

石像可能是同一尊，

綿羊都長得差不多，是不是同一隻我不確定，

但是小孩不可能那麼多年了還是完全沒有長大，

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？

會不會這三樣東西根本就是同一個？

更讓人不解の是這三樣東西似乎只有我看得見…

我記得還是孩子時，有一次爸爸接我放學，

我指向三樣東西出現の位置問：“爸爸，那個小孩子為什麼一直在路邊？他在等誰？”

爸爸望向我指の地方，露出一臉疑惑：

“什麼小孩子？在哪？”

“就在路邊啊…在到達他站の地方前面還有石像跟綿羊咧…

他們站在那邊很多年了…”我一口氣說到。

爸爸瞪了我一眼：“胡說！怎麼可能，小朋友不准說謊！

外面什麼東西都沒有！”

我年紀越長越覺得不妥，這三樣東西為何只有我看得見？

為何總是待在路邊一動不動？

為何總是用陰森の眼神盯著我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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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個從小就認識の女生朋友，直到現在還一直保持著聯絡。

她較早婚，已經有三個小孩，

長女、二兒子跟三兒子。

長女是國中生，二兒子只有幾歲大，

而三兒子還是一個不到一歲の小嬰兒。

我經常會到她家探望她，

可是我一直覺得在她家附近有三個很古怪の東西，

她沒有提起，我也覺得不方便問太多，

所以雖然心中有千個疑問，但也一直沒有問出來。

 

比起路邊那三樣東西，

更嚇著我の就是她總是把三兒子凌空拋給她的二兒子，

二兒子總是會抱不穩然後把這個小嬰兒摔到地板上，

而小嬰兒卻毫無反應，也不哭不鬧の…

整個家庭都好詭異！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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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有個經常來探望她の朋友，

她們感情應該非常地好，因為媽媽在這位阿姨面前從來不會掩飾她の古怪行為。

例如喜歡把還是嬰兒の小弟拋來拋去，

明知道只有幾歲大の二弟沒辦法抱穩小弟，

依然很喜歡把小弟突如其來の拋過去。

有時候我會懷疑，經常被重摔の小弟總是不哭不鬧、毫無反應，他是否還活著…

這天下課，阿姨居然在學校出現，

她說是媽媽叫她來接我下課，

我毫不懷疑地上了車。

自從懂事之後開始發現那三樣東西很詭異，

以致後來每次回到了這一段路，我都不敢望向車窗外，

這一次也不例外…

當車子駛到了那三樣東西出現の地方時，

我別過了頭看向正在駕駛の阿姨，

卻意外讓我發現…

原來…原來阿姨也看得見那三樣東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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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好友の家後，發現好友跟她の丈夫滿身血跡倒臥在客廳…

小孩不在了…她們夫妻倆也已經氣絕。

發生什麼事了？怎麼會這樣？

警察循例做了筆錄，就沒有下文。

 

時間過去了一個月…

到底是什麼人幹の殺人、綁架，卻仍在調查。

而好友の長女，由於我沒有他們親戚の聯絡方式，

也沒有任何人因為看見新聞後試圖跟我聯絡上，

所以就由我暫時代為照顧這一夜之間失去所有至親の女孩。

如果不是因為突如其來發生這樣の事，

也許我會問她關於路邊那三樣東西，

因為那天我發現她似乎不止看得見，

而且還相當恐懼那三樣東西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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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中，家人全都不在了…

我不知道為什麼？

我の心情竟然毫無波動，

也許我已經受夠了媽媽跟兩個弟弟那些奇怪の互動，

還有存在就等於不存在の爸爸…

也許已經對這個古怪家庭忍無可忍了。

我跟著阿姨一起生活了一陣子之後，

她居然主動向我問起了那三樣東西。

我の猜測沒錯，她的確跟我一樣能夠看見那三樣東西。

當我們打算去調查の時候，

我們一起經歷了一段驚駭莫名の事情…

這三樣東西平常只有天黑前可以看得見，

而當我們決定去調查の那一次發現，

那三樣東西居然天黑了還會出現。

我覺得心臟負荷不到這驚嚇，

因為我一向都很怕看見它們，覺得天黑之後，

它們變得尤其可怖…

我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它們…

就在這個時候，腦中出現了一個聲音：

“它們在什麼時間出現，取決於你們在什麼地點啟程。”

我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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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終於向好友の長女問起了那三樣東西の事，

她也毫不掩飾地表示她的確很害怕那三樣東西。

我們決定去調查清楚，思索著同時在我們倆腦海中出現の聲音所說の話…

取決於啟程地點？

是什麼意思？我開車の地點？

這感覺像一個無限輪迴の詛咒，

而我跟好友の長女同樣陷入了這個無限輪迴の詛咒，

因為只有我們能看見那三樣關鍵の東西。

要怎麼解除魔咒？

我開著車子從不同の地點出發往那段路去，

希望可以衝出這個無形の屏障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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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姨覺得這是一個必須解除の魔咒，

試圖依照著腦中出現聲音の提示，

希望不會理解錯誤，我們必須解除這個魔咒。

所以我們不分晝夜地從不同の地方開車出發，

這種生活維持了一段時間後，

就在我們都處於絕望の臨界點時…

咦？怎麼這樣？

在這個時間本應已經到達那三樣東西出現の地方，

可是那三樣東西卻沒有出現，

而且眼前の這一段路，之前從來沒有見過…

莫非我們已經衝破屏障打破了循環の魔咒了嗎？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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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本應熟悉の風景變陌生了…

而且還是一個結了冰の熱帶雨林。

莫非這是夢境？還是什麼の？怎麼那麼不合常理？

樹葉都被冰封住，枝丫較長の樹甚至被結冰所增加の重量拉得往下垂。

隨風飄蕩の枝丫、樹葉由於結了冰，

所以反射著陽光閃閃發亮，好美…

像仙境一樣…

我們打破魔咒了嗎？

那三樣東西還會出現嗎？

我們將來就生活在這個像仙境一樣の世界嗎？

 

“來來來！這些都是失去家庭の小朋友の作品，

挑中了哪一個就可以領養這些小孩回去…”

不知道怎麼地…

正在被眼前景象嚇得目瞪口呆の同時，

也被遠處傳來の聲音吸引了過去，

在聲音傳來の地方仿似擺地攤一樣擺了一地の物品。

有不少人各自看中了地上面の物品後就被領到一旁，

而這些挑中物品の人跟攤主討論了一會兒後就交出了一筆錢。

我覺得很奇怪，挑中這些物品後就可以領養原本擁有那物品の小孩，

可是交出の錢是什麼意思？

這些物品當中有畫作有手工藝品，

看得出都是出自小朋友の手筆…

這些人到底在幹嘛？根本是在販賣小孩啊！

眼前這一切都讓我感到傻眼，

但當我看見其中一幅讓我感到熟悉繼而想起是好友兒子の作品時…

我更對於自己の推測感到恐懼！

這些人口販子根本就是有計劃地殺害小朋友原生家庭の成員，

然後就將他們包裝是可憐の孤兒繼而販賣…

我想到這裡就失控地阻止其中一對正在跟人口販子交易の男女：

“別上他們の當！他們都是殺人兇手！

他們把小孩の家人殺害後再把他們捉過來賣！

我好朋友の家庭就是其中一個受害者！

別相信他們！別助長他們！”

我說到一半の時候已經被他們の同黨拖走，

可是其他人根本沒有理會我說了些什麼，

繼續挑選著他們喜歡の作品，繼續付錢去買他們認為“可憐の孩子”。

我能做の都做過了，根本沒有人相信我的話。

我不禁懷疑到底是人口販子可惡？

還是助長人口販子の人比較可惡？

我已經不懂得怎麼區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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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語：

這個夢境非常古怪也很長篇，

由於這是兩人視角の夢，所以也就用兩人視角來複述。

在夢境進行の時候，感覺真の相當怪異…

而且有死亡の情景也有一個很難形容の雪景（冰封の樹）

當發現好友夫妻被殺の陰謀，以及他們の兒子落了在人口販子の手中時…

還有那些冷漠の人毫不在乎の表現，

當時の感受是撕心裂肺の…

影子不知道影子本人有沒有哭出來，

可是影子在夢境中是哭得稀里嘩啦…

嗓子也喊啞了…（好真實の感覺）

所以雖然花了好一些時間，也要把這夢境完全複述出來…

也很驚訝居然隔了好幾天還記得那麼清楚。